人们都喜欢说,犹太人是最懂金融的民族。实际上,中国人才是最懂金融的民族。管仲利用金融手段,轻而易举灭亡一个国家的时候,宋朝发明世界上第一个纸币交子的时候,犹太人还在沙漠里割包皮玩呢。而且,犹太人对金融的理解,层次很低。这跟他们从小商小贩起家发迹有很大的关系。在犹太人的金融思维里面,投机就是他们最高的境界和追求。而中国人的金融思维,则一开始就导向金融的最高层次和最高境界:国家资本。站在中国特有的金融思维上看,犹太人的那种小商小贩式的金融观念,才是很低级,很不合理的。小商小贩们,自然是理解不了国家资本的。因为大多数时候,犹太人连国家都没有,他们自然理解不了国家资本。正所谓,井蛙不可语于海。因为犹太人控制了美国人的金融体系,所以中美金融之争,说白了就是中国人和犹太人之争。而中国人和犹太人在金融上的较量,则表现为国家资本和小商小贩资本,两种截然不同的金融思维和模式的对撞。中国的国家资本,会让资本流向生产。犹太人的小商小贩资本,会让资本流向投机。国家资本,会天然的抑制投机,为什么我们的股市,和美国的股市完全不一样,为什么中国的股市,不是经济运行晴雨表?这都是因为,中国是国家资本的金融模式,美国是犹太人小商小贩的金融模式。犹太人的小商小贩金融资本,则和中国的国家资本相反。它们厌恶生产,而热爱投机,具有先天的反生产性和投机性。如何理解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金融模式呢?我们来打个比方。种庄稼和薅羊毛能理解吧。种庄稼,是把种子种到地里,然后等待收割的时候,就收获了更多的粮食。薅羊毛则不然,看到羊,就冲上去,把羊毛薅光。在微观上,我们中国人,每一个家庭,都天然的热爱储蓄。这也是一个微型的国家资本金融模式。因为储蓄,就意味着更多的生产。生产,就意味着更多的财富,更多的财富,则意味着可以养育更多的孩子。我们的金融思维,其实都根植于我们的文化里。生产型金融思维,用在了种庄稼上,就是买更多的地,种更多的粮食,盖更多的房子,娶更多的妻妾,生更多的孩子。为什么中国人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族?因为我们有了这样的金融思维。我们民族扩张的边界,就是可耕地面积的边界。如果可耕地不够用,就在山上造梯田。生产型金融思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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